第521章 「只要太子死了,不就行了?」
推荐阅读:这个崇祯太过极端 和校花同居的日子,余念雪 我在都市逆天破案 射雕:从镖人开始 他失忆?她骗婚!八零娇懒美人怀崽躺赢 祭祀百年,我成了部落先祖 姐姐,快踹渣男!禁欲佛子日夜觊觎 蜀山剑仙列传 朕,都是为了大汉! 实习生竟是国医圣手
第521章 「只要太子死了,不就行了?」
武清侯听说郑国望有绝大秘密,立刻来了兴趣。
郑国望是他的杀子之仇,和李家不共戴天。此人的任何秘密,他都想知道!
那太医暂时逃过一劫,顿时如蒙大赦,浑身大汗的跪下来,一脸哀求的说道:「侯爷仁慈,可怜小人上有老下有小。若是小人吐露出郑国舅的绝密,那就是对郑国舅毁约,郑氏一定要杀小人。还请侯爷——」
他是真不想说啊,说了得罪死了郑氏,他还是难逃一死。可要是不拿出这个秘密交换,他现在就要死!
「王太医——」武清侯冷冷一笑,从病床上坐起来,满脸都是阴狠之色,「郑国望算什么国舅?他只是贵妃的弟弟!而我李文全,却是太后的弟弟,是皇上的亲舅舅!我,才是真正的国舅!」
「只要我想保你,就是太后想保你!起码在这北京城,只要是太后想保的人,就谁也动不了,你明白了?就看你值不值得我保你!」
武清侯这话,绝不是自吹自擂。
如今的郑氏,通过郑国望掌控了外地兵权。可是北京城的兵权,却有一半在太后为首的李氏外戚手中。
毕竟,李家已经发迹了几十年,在北京根基很深。万历十年之前,太后才是真正掌握大权的人。
可是郑家十几年前才发迹。虽然郑贵妃很受皇帝宠爱,其子常洵也如愿被立为太子,可她掌权也才一年。若论根基底蕴,怎么能和太后相比?
起码在北京城内外,李氏外戚的势力仍然盖过郑氏外戚。
提督京营、五城兵马司指挥使、金吾前卫指挥使、五军营指挥使这四个重要的京师军职,都在李氏一党手中。
就算是锦衣卫和东厂,也是李家和郑家分掌。
按说,郑贵妃掌权之后,是不能容忍李氏在京师兵权过重的,肯定要逐步换上自己人。
可是这一年来,朱寅造反、蒙古南侵、国库告急、皇帝病重——整个北朝人心惶惶,郑贵妃团结李氏都来不及,哪里还有心思内斗?也就暂时没有削弱李氏的势力。
实际上,太后还健在,皇帝也在,她即便想削弱李氏,那也不容易做到。
王太医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,所以眼下紧急关头为了活命,他也只能赌李家能罩著自己。
「谢侯爷!」王太医擦擦额头的冷汗,匍匐著说道:「八年前的春闱,郑国望会试考完之后晕倒,被抬著回家,小人立刻被找去医治。」
王太医陷入回忆之中。
「当时小人居然发现,郑国望的下身——居然有血迹渗透。以为他是受了伤,就解衣治疗。可是仔细一看,发现根本没有伤口,却发现了玉门幽谷——」
「什么?!」武清侯愕然瞪大眼睛,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,「你说郑国望那奸贼,居然是个女子?他不是男儿之身?你确定?」
王太医脖子一缩,却是语气肯定的说道:「坤户、玄牝俱在,焉能有假?而且那疑似受伤的血迹,原来居然是癸水!
那时郑国望已经十八岁,却是第一次来月事!竟是让小人遇见了!」
「小人一惊之下非同小可,又赶紧仔细把脉,这才发现她的脉象如珠走盘、
细缓略沉,正是典型的女子脉象啊。小人又摸她喉结,竟无凸起之感————」
「检查之后,小人肯定,她一定是女子无疑!小人可以作证!只要侯爷饶了小人!」
武清侯却是兀自难以相信,摇头道:「不对!不对!郑国望若是女子,为何他从小到大,都是以男儿教养?向来只听说郑家四爷,没听过郑家四娘子。」
「难道小时候,家人就知道他能中进士?有必要这么隐瞒么?以郑氏的权势富贵,也用不著为了科举,就硬生生将女子伪装为男子养这么大。」
王太医解释道:「侯爷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侯爷应该知道阴阳人吧?」
武清侯皱眉:「你说他是阴阳人?你不是说他是女子么?怎么又成了阴阳人?
」
王太医摇头:「阴阳人有真有假,扑朔迷离。这郑国望,却是一个假的阴阳人,实为:儿时为男,年长为女!」
「也就是——假男真女!假凤真凰!」
「小时,她坤元之气不足,是以真阴不显。胎中元阳之气未褪,因而生出男子特征,乍看如根茎,实似是而非也。只是婴儿幼小,父母并无疑心,以为是男婴。」
「如此几年下来,都以为是男童,不知是女身。再过几岁,年岁渐长,知道礼义廉耻,当然不会再让人见到那里,是以别人无法看到异样,仍然视为男童。
即便其父母,也没有再刻意检查的道理。」
「等到再大几岁,情知自己和其他少年不同,却又不敢声张,唯恐自己被视为异类,当然会刻意隐瞒。如此一来,便是父母亦蒙在鼓里。
」
说到这里,王太医也露出一丝同情之色。
「可是假的终究是假的,又能隐瞒多久?纸包不住火啊。」
「等到少年时期,元阳之气彻底消退,坤元之气日盛一日,此消彼长之下,根茎非但不长,反而日渐萎缩消失。相反,其女子特征却慢慢凸显出来,难以逆转。等到十八岁天癸初到,皮破窍生,便彻底成为女子——」
武清侯听到这里,才完全明白了来龙去脉,神情变幻莫测。
王太医继续道:「小人当然不敢隐瞒,就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与郑家老二郑国瑞。郑国瑞给了小人五十两黄金,让小人守口如瓶。说若是外界知道郑四郎是女子,不管是谁传出去的,都要算在小人身上,要小人的命。」
「是以八年来,小人一直保守秘密,连至亲家人也不说。」
武清侯冷笑道:「死人才能保守秘密。郑氏兄妹当时为何不弄死你?杀了你,不但能永远保守秘密,连黄金也不用花。」
王太医心中暗骂一声,苦笑道:「只因为小人侄女,是郑家大爷的继室。因为有这层亲戚关系在,小人才能保住性命。」
「侯爷想想看,郑国望若不是女子,她为何那般貌美?之前京中有句歌谣,叫朱郎俊,郑郎妙,郑郎更比朱郎俏」。意思说,郑国望比朱寅更加俊俏。」
「朱寅可是天下有名的美男子,但郑国望却比他更美。为何?只因为郑国望是个女子!否则不可能比朱寅更俏。」
「还有就是,郑国望今年二十六岁,娶妻已经十年,还有两个妾室。可她至今都没有一儿半女。那三个妻妾,小人曾经见过,分明都是处子!」
武清侯这才完全相信了。
「哈哈哈哈!」武清侯突然狂笑起来,声音犹如厉鬼,「郑国望啊郑国望!
原来你是个冒牌货!你这是欺君大罪!欺世之罪!你完了!苍天有眼!苍天有眼!」
他满脸泪水,「儿啊!爹能替你报仇了!你不会白死!郑国望的报应,到了!」
以女子之身,冒充男子科举入仕,还官居内阁大臣,辅助朝政。这已经不仅仅是欺君。
这比欺君,更加严重!
这是在欺骗天下,欺骗世人,欺骗礼制道统!
《大明律》并没有明文规定,女子不得科举入仕。然而,女子不得科举入仕,仍然是牢不可破的铁律!
为何?因为,礼比律大!
没错,礼法高过律法。礼法不允许的,那就绝对不行。
实际上,如果仅仅是以女子之身参加科举,倒也不是太大的罪,也就是本人流放,然后连累父母。
但郑国望却是当了朝廷重臣,出将入相!封鲁国公!
这就很严重了。
郑国望此举,是在挑战天下秩序,颠覆乾坤纲常。在世人眼中,要比一般的欺君之罪更加严重。
即便她有大靠山,可一旦暴露,起码也是罢官流放的结局。就算是整个郑氏,包括郑贵妃,都会受到牵连。
有了这个把柄,太后要动郑家,就有了绝好的借口。就算天子也难以说情。
更别说,天子知道后也会大怒。
「爹。」忽然武清侯的次子说道,「王太医的话,应该改一改。」
武清侯笑声一歇,「哦?你说说看。」
次子李铭义神色阴冷的说道:「王太医说,郑国望知道自己是女子时,是在会试之后。应该改为:郑国望早就知道自己是女子,不但她知道,她的兄长、姐姐郑贵妃都知道。」
武清侯眼睛一眯,「也就是说,不仅她一个人在欺君欺世,就连郑贵妃也难逃干系。郑氏这是得罪了全天下的读书人,得罪了满朝的文武百官。」
「南边和西边都是伪朝,尚且没有听说过女子为官。北京乃是天下正统,反倒女子拜相封公!这要是传扬出去,民心何存?还能说正统么?」
「嘿嘿,姐姐垂帘听政,妹妹出将入相,姐妹二人居然一起把持大权,这还得了?这还是大明朝的天下?反了!反了!」
武清侯说到这里,那是既愤怒,又高兴。
气愤的是,郑国望一个女人居然拜相封公。高兴的是,有了扳倒郑国望、报杀子之仇的绝好机会。
武清侯挥挥手,「王太医,先委屈你在府中数日,派人告诉你家人,就说你去西山采药去了。只要你到时出面告发,亲自作证,就能保住小命。事情一搞大,郑氏就不敢加害你这个证人和首告者。」
「是是!谢侯爷!」王太医汗出如浆的站起,被李氏家兵押了出去。
房中只剩下李氏兄弟父子。
几人从早上一直秘议到中午,饭都没有心思用。
商量了半天,李铭义忽然咬牙道:「爹,要么不做,要么做绝!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借助此事一步到位!」
武清侯看著儿子杀气腾腾的脸,不禁心中一跳,「你想做什么?」
李铭义压低嗓子道:「夺嫡!爹别忘了,姐姐敬妃可有两个儿子,惠王常润、桂王常瀛!陛下五个儿子,姐姐就生了两个!」
「而且,姐姐在宫中受到的宠信,仅次于郑贵妃。只是姐姐为人幽静娴雅,不喜欢争宠罢了。不然有郑氏什么事?姐姐可是陛下的亲表妹!」
原来,武清侯之女、皇太后之侄女李浣清,还是万历帝的敬妃,除了郑贵妃,就是她最受宠。
李家父子不知道的是,原本敬妃已经病死两年。但因为穿越者的影响,敬妃至今健在。
只是敬妃和她姑母李太后一样,也佞佛成性,大多数时间都在礼佛,不像郑贵妃那样一心媚上邀宠。
因为她是太后侄女,皇帝表妹,出身侯府,有的是靠山,不像郑贵妃那样只能靠皇帝的宠爱。
郑贵妃即便再忌惮她,也不敢把她怎么样。所以,郑贵妃虽然宠冠后宫,李敬妃的地位也很超然,算是河水不犯井水。
李铭义继续道:「常洵也不是长子嫡子。他能当太子,为何李家两个外孙不行?他们不但是太后的孙子,也是太后的侄孙!血脉更亲近陛下!」
武清侯说道:「可是太子已立,年已十四。常润、常瀛不到五岁啊。礼法上,如何能争得?再说,郑氏最受宠,陛下也最喜欢常洵,是不会更换太子的。」
李铭义摇头:「万事皆有可能。当年,谁会想到陛下真能废长立幼?谁能想到信王在南京另立伪朝?」
「毕竟,郑贵妃还不是皇后,常洵还不是皇帝。宫里太后娘娘还在,陛下还在。」
武清侯沉吟道:「夺嫡之事,我何尝没有想过?陛下流著李家的血,若是储君也流著李家的血,那李家的富贵就更加长久了。」
「可是大明礼法严苛,大臣们不可能同意立常润、常瀛为太子。我也就不敢去争。陛下太喜欢郑氏母子了,太子名分已定,还怎么争?」
李铭义却是不以为然,「爹,如今看来,倒也不是一定不能争!只要,只要「只要什么?」武清侯神色不耐,「这里没有外人,有话就说!」
李铭义低声道:「只要太子死了,不就行了?」
「你胡说什么?!」武清侯吓了一跳,仿佛被蝎子蛰了一口,「作死!这话也能乱说?」
李铭义冷笑道:「郑氏摄政一年以来,精力都在外朝,很少注意内廷了,这就是一个机会!」
「爹,谁是郑氏的根基?是郑贵妃么?是郑国望那个假男人么?都不是!郑氏的根基,是太子常洵!这就好比,陛下才是我们李家的根基!」
「只要常洵一死,太子位就是你外孙来坐,姐姐就能接过姑母的衣钵,成为下一代皇太后!这么大的好处,难道不值得赌一次?!这次郑国望的事情,就是一个机会!」
「先拿下郑国望,解除她的权柄,断掉郑氏母子在外朝的最大臂助。然后,再设计除掉常洵!」
武清侯额头见汗,在房中走来走去,神色阴晴不定。
「竖子!竖子!你好大的胆子啊。」武清侯苦笑不已,「我只想除掉郑国望,为你大哥报仇雪恨,可我没想到,你竟敢连——」
「爹!」李铭义跪下来,满眼都是渴望,「就为了姐姐、为了我两个外甥、
为了李家的世代富贵,赌一次吧!」
「爹难道以为,有郑氏母子在,就真能杀了郑国望?她欺君欺世的罪名固然大,但有太子和郑贵妃庇护,也就是罢官为民的处分,难道还能斩了她不成?」
「有太子在,多大的罪名都杀不了郑国望,谈何报仇?我大哥却是死了!被郑国望传首九边啊!」
「传首九边!」武清侯想到爱子惨死,眼睛都红了,「我的儿子,太后最喜欢的侄子,陛下的嫡亲表弟,居然被斩首示众,传首九边!这还有王法吗!这还有国礼吗!」
「我要郑国望死!我要她给我儿偿命!」
「爹!」李铭义趁热打铁,「太后在宫里几十年,掌握大权多年,宫中底蕴岂是郑氏可比?只要太后肯发力,加上郑氏精力都在外朝,宫中就有机会下手。」
「再说宫外。我李家掌控京营二十多年,很多将领都是我们的人。只要先解除郑国望的兵权,控制京城并不难。」
「还有就是。人无伤虎意,虎有伤人心啊。就算我们不对郑氏出手,郑氏也迟早会对我们动手。郑氏掌权才一年,内忧外患,只是暂时无暇罢了。她儿子是太子,怎能一直容忍李家在京中的势力?只要腾出手来,她一定会罢免我们的人,换上她自己的人。到那时,我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了。」
「爹不赌这一次,等到她几子登基,等到太后驾鹤西去,我李家会是什么下场?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!」
「爹!郑国望掌握九边、新军兵权也就一年,就深得军心,在军中威望已经很高了。我们不能再等了,等她彻底掌控了兵马,我们就是鱼肉!咱家有几百万两银子、几十万亩地,她这个抄家经略能不眼红?」
这一番话,说的在场的李家人都是胆战心惊。
是啊,李、郑两家已经结仇,等到陛下和太后不在了,常洵当了皇帝,李家会是什么下场?
郑国望学朱寅抄家养兵,寺院、豪绅、藩王都敢下手。李家这么有钱,她能没有想法?
「二弟。你怎么看?」武清侯忽然看向自己的弟弟,金吾卫指挥使李文贵。
李文贵一直没有说话,此时露出一声神秘的笑容,说道:「大哥,当年敬妃还未入宫时,和她婶娘一起去西山上香,遇到一个道士。
那道士看到年仅十四岁的侄女,面露惊奇之色,说此女贵不可言,说她的后代会出天子。」
「正因为如此,所以当年选择家族女子入宫时,我才支持让她入宫。」
「眼下,我李家在京师还有不少兵权。宫中太后、敬妃也都在。陛下又在西苑静养不出。郑氏的精力又在朝堂,不再专注后宫。只要解决郑国望,我们在京师有七成把握成功。」
「七成把握,可以赌一次了。」
武清侯又看向幼弟李静忠,「老么,你觉得呢?」
李静忠抚须道:「侄儿的话有道理,二哥的话也有道理。可是——若是太后不同意呢?」
「眼下,伪朝越来越强,朝廷虽然打赢了蒙古,大军也能腾出手来,可只有半壁江山,正是用人之际,团结之时啊。太后顾全大局,未必会同意。」
「不过,若是太后点头,此事多半能成。郑国望的罪名,就是送上门的机会。」
武清侯闻言,反倒露出放心的笑容:「那就好!因为太后一定会同意!知姐莫若弟!我和太后一起长大,比你们更了解这个姐姐!」
「当年很多人弹劾父君、弹劾我,都被太后压了下来,还找借口杖毙了弹劾父君的御史,杀鸡做猴。从此以后,就无人敢弹劾我们李家了。太后,是个最护短的!」
「太后最喜欢铭诚,待其如子。可是郑国望却杀了铭诚,以贪墨、资敌的罪名,传首九边!丝毫不给李家面子,也丝毫不顾太后体面!太后气的差点一病不起!」
「你们说,太后会不同意?当年,陛下惹恼了太后,太后也差点废了他的帝位,改立潞王。」
他一旦被儿子和弟弟说服,反而变得最有主意了。
「太后我去说服。你们几个,分头行事!」
「此事万万保密,连你们的妻儿也不许泄露!不能让郑氏抓到我们的手尾!
「」
「太后那里,我亲自去。宫里的事情,我亲自安排。」
「铭义,你安排心腹去国子监、顺天府学去传播郑国望的秘密,一天之内,就要让此事传遍京师!」
「静忠,你安排心腹在京营传播消息,就说郑国望之所以能治军打仗,那是因为和部将鬼混!勾引部将为她效死!部将成了她的裙下之臣,自然也就俯首听命了,这是秽乱军营!玷污王师!」
「文贵,你去编造歌谣,就说大明会有武曌之祸,有女子坎离易位,饰雄鸡而司晨。」
李铭义和李文贵都是神色兴奋的领命,李静忠却是沉吟道:「大兄,如今大明虽然大破蒙古,国库也有了钱粮,朝局安稳下来,可南北仍然分裂,朝野仍然不安。如此多事之秋,若是再发生大事,那么朝廷——」
「怕什么!」武清侯本来很谨慎,可他一旦决定了,那就不会轻易退缩,「管那么做什么!」
「再说,郑国望一个女子,她都能建功立业,你们反而不能么!少了郑氏,轮到我们掌权,难道就不行了?我真不信!」
「没了张屠夫,就吃带毛猪?哼,我们只会比郑氏姐妹干的更好!」
李静忠笑道:「大兄这么一说,那我们就放心了。」
「我们立刻去办!」
武清侯叮嘱道:「记住了,臣不密失其身。此事保密为第一要务,我们眼下也只能躲在暗处。都听清楚了?」
几人知道事关重大,一起肃然领命。
仅仅半日之后,几个惊人的消息,就在京师中悄然流传开来!
而此时此刻的郑国望,正在文华殿之东的九五斋,和郑贵妃奏对。
她人在宫中,不知和自己有关的消息已经开始在外面流传!
PS:蟹蟹追读的书友,求月票!晚安!大家希望郑国望是生是死呢?
>
(https://www.pwgzw.com/zw/68292/44904.html)
1秒记住趴窝中文:www.pwgzw.com。手机版阅读网址:m.pwgzw.com